也没离开。

“我…”阮清看了身后的阿嬷一眼,答道,“平陵王殿下芝兰玉树,又有谁不倾慕呢?”

林凝素闻言,点了点头,便再没了顾忌。

这两人,本该有这份缘分的。

她如今这么做,只是让一切都走上正轨而已。

嘶。

针扎到了手指,血珠蹭到了细腻的绸料上,横亘在两只未成形的鸳鸯之间,不知道纹样能不能盖得住。

因着是带目的做绣,林凝素没磨洋工,不到十日,一只荷包便绣得差不多了。

这十日之间,她还以自己的名义买了条坠子送去,甚至还写了颇为肉麻的信。

最后一日去阮府,林凝素带上了装着母蛊的小瓷瓶。

阮清不防备她,所以种下这蛊,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