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婉是他的其中一个学生。”
齐正垂下眼睛,“大齐的女子不能去学堂读书,但赵婉婉她是个很有想法的女子,她喜欢读书,一心想学多些知识离开琅桥,到更好的地方去生活,她家里人也很支持她,一般女子在二十多岁时便要嫁人生子了,但赵婉婉已经二十有三,家人都没催促,反而允许她偷偷到私塾里听讲。”
“琅桥这地方很小,有些什么事不过几天就会传遍所有人,赵婉婉偷偷去学堂听课这事被发现后闹得挺大的,不过我很支持她,硬是帮她压下来了,大家闹了一个多星期也就停下来,没去管了。赵婉婉后来也没再偷偷摸摸蹲墙脚听课,而是光明正大地坐到了里面。”
“只不过在这之后的两个星期,县里开始在传一件事。”
“是什么?”平微问。
齐正没回答,他望向对面沉默的周牧,眼里似有恨意。
“有人说赵婉婉和私塾里的一个老师勾搭上了。”
平微瞳孔稍稍放大——落后的小地方里传出这种事,不仅受害者觉得羞耻,还会被不断辱骂。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惊疑地望向齐正,缓缓问道。
“可以说是真的,也可以说是假的,”齐正惨淡地笑了下,“当时琅桥的人对此事议论纷纷,都觉得赵家女儿不知廉耻,去私塾读书已经算很惊世脱俗了,居然还和那里的老师勾搭上,当真是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