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府尹,并没太多机会入宫,也不参加早朝,这八个人是这两年新加入刑部的人。”他迟疑了会,道,“文考这种事恐怕得问礼部。”
平微初来乍到,只草草见过朝中臣子一次,闻言后问,“礼部那边,有谁会比较好商量?“顿了顿,”还要不是大皇子与二皇子的人。”
齐正摇头,“下官心里有几个好人选,不过都是那两位皇子的人。”谢连铮广交群臣,朝中很少有他不相熟的臣子。
“要和谢连铮合作么,”贺洲望向对面平微。
平微轻声细语地问,“这次殿试由谢连铮负责,你们说前两年的作弊行为还有可能持续吗?”
“如果今年和往年的考官与批卷人都没变,是有可能的。”齐正道。
平微皱了皱眉,“但谢适现在明显在受崇帝打压,他如果在这时还做这种事....会不会太肆意妄为了。如果我是他,恐怕就不会再做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但你要想想,在殿试上作弊泄题这事非同小可,一环扣一环,谢适不过是最上面那环的的一个,在他底下还有很多人参与,”贺洲道。
“你是说谢适可能会按压不住那些人?”
“对,这事相当于你参与、给了钱就一定能当官,毕竟又是给答案又是调换试卷,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对那些富家子弟来说是非常诱惑的,他们不可能因为今年不是谢适负责就取消这个事情,背后还有那么多考官和批卷人,原先拿到题目与答案的方法还没被人发现,他们只需要贿赂下相关官员,就可以和往年一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