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衣服拉好,低头在纸上写了几行字,“殿下要注意休息了,左手的脉象细而虚软,说明你身体气血两虚,才会导致的一系列疼痛,而且你上回受的那个伤,里面应该是有毒,当时就该好好休息,之后是不是还做了些剧烈运动?”
平微愣住,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仔细回想了下自从受伤后做了些什么事,余光瞟到贺洲神色有些复杂,脑袋突然“轰”地炸开,脸悄悄变红。
庆如没什么感觉,只淡淡提了句,“要节制些,我给你写好了药方,去药材铺里抓药就好,辽细辛和川弓是来治你的头疼,九月菊、薄荷叶、白芷和当归是来调节气血的,份量都写好了,连喝三天应该就好。”
“......”平微动作僵硬地接过那张纸。
庆如很轻地笑了下,“还有什么事?”
”其他人什么时候回来?”平微问。
“我们是轮班制的,我先回来休息,再过半时辰就回去了。”
“好,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大概申时离开,启程去禹州,你和庆先生说一声,看需不需要留几个人在余安这里,不过我也写信给湘南和建文两地的官员,会再派十个大夫过来。”
“我会和他说的,”庆如应道。
“好,”平微见没什么事了,便转身走出。
贺洲跟在他身后,两人在别院外停下,贺洲侧目问,“你要先回客栈休息吗?我可以自己去医馆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