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后军,根本没有余力再来与乌桓人决战!

大单于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喉咙里那若有若无的疼痛消失了。

陆廉再怎么强,她只带了两万兵力来官渡,她是没有办法既应付乌桓人的进攻,又击退文丑将军的骑兵的!

因此她也许能突围出去,甚至能返回黄河以南的大营,但这支兵马,蹋顿想不出她能全须全尾带走的可能!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这片战场,直到自这片战场的尽头,也就是这座汉军大营的尾部,又出现了旌旗时,蹋顿的目光才重新动了起来。

“那是文将军的兵马?!”他急切地抓住身边的人,又立刻将他放开,“文将军麾下皆为骑兵,那必是淳于琼的兵马!”

那支兵马军容之盛,阵势之强,根本不可能是仓惶逃回来的后军……更不可能是正在努力挽救后军的陆廉中军!

蹋顿的声音忽然消了。

因为那支兵马是举了旗子的,远时看不清,走得稍近些,也就隐隐约约地看清了。

不仅看清了上面的字,还看清了旌旗滚着的红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