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两条路都通河内,现在都已经没有了地方官和守军。
“将军,他们必是去往酸枣的!”斥候说道,“这条路极近,若往北去汲城,他们却要多绕个二三十里路呢!”
她策马而出,“我自己去看一看!”
过了一会儿,她又跑回来了,“往北!”
高顺的陷阵营被治理得军容很是齐整。
没有嘀咕的,没有抗议的,甚至连他们不知不觉间换了一个统帅,从吕布麾下调到了这位女将军手中,这些士兵也并没有什么质疑。
但她凭什么不信任他们的斥候,将兵马领到了另一条路上呢?
中层军官没有提出这种质疑,而是努力地为她寻找了一些理由。
鲜卑人是自酸枣进河内的,他们也许是怕遇到小陆将军,因而避走汲城;
汲城既然偏北,自然更有可能遇到袁绍的友军,辎重车队相对安全一些;
酸枣这一路他们已经抢过了,回去的路上若是走了另一条路,便可以去汲城附近再劫掠一把;
这些理由被他们反复咀嚼,每一个都似乎很有理由,每一个的理由又好像不那么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