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声音也慷慨激昂起来,“我们南匈奴的大单于也有一颗赤子忠心,天日可鉴啊!只要天子也能给我们一个印绶!我们也愿意”

“你们也愿意南下中原,如鲜卑人一般吗?”她忽然截住了他的话。

她的语气平静得很,帐篷里却忽然静了下来。

“我们愿为大汉效死,”狐鹿姑声音立刻又变小了,很是乖巧地说道,“至于怎么打,在哪打,都听刘使君的,听将军的。”

她看了看狐鹿姑,又看了看高顺和张辽。

张辽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些被劫去的生民在何处?”高顺问道。

天气炎热,但营中的气氛比天气还要炎热些。

司马家送来的牲畜变成了烤架上滋滋流油的烤肉,撒一把盐,香得连舌头也一起吃下去。

军中将士们眉开眼笑,人人称颂不愧是河内司马氏啊!要不怎么人家就是名门高第呢?那肯定是因为人家行事磊落忠厚,看看这事儿办得,多得人心啊!

但那群也居住在营中的司马们所思所想与兵卒们迥然不同。

“咱们得早些走,”司马懿看了看父兄们,“陆廉行事,不似杀伐果断之主,若在此久留,恐误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