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的官吏是他们自己的兄弟叔伯,但听说到时剧城可能会下达许多调令,将这些官吏从自家田产上调动开,换些别处的官吏过来。

……甚至可能会调些陆白的女吏过来。

有些行事豪横之人,差一点生出凶恶之心。

“杀了她们不就得了?”他这样说,“杀了她们!丢在沟里,假装成被盗匪所劫!看剧城还敢不敢再派这些妇人来了!”

“好,不派妇人,派了张辽来,你又待如何?”

“陆廉又不知是谁杀的!凭什么来杀我!”

“她不知是你杀的又有什么干系?只要查出来你犯了匿田之罪,不是你杀的,也该连坐!”那老成持重的人反问道,“你竟想同她们姊妹俩讲道理?崔家血迹未干哪!”

屋子里什么香也没有熏,但是火盆旁边放了两个橘子,陆悬鱼拿起来剥了一个,又把橘子皮重新放回火盆旁,于是整个屋子就带上了一丝甜滋滋的滋味。

阿草睡得很香,于是错过了分吃这只橘子的大好机会,他会后悔的。

她掰开橘子,分了一半给陆白。

“四娘这几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