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反省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想的没毛病。
吕布放在什么地方会安稳过日子她不太清楚,但显然小沛是不行的。这个哥不仅不乐意给刘备当下属,甚至连当客将的那点职业操守也欠奉。
人人都说淮南袁术有僭号之心,这样的流言一个传一个,传得有鼻子有眼, 活灵活现极了。考虑到袁术和士人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四舍五入就是他名声不太好, 因此各地都有他的传说, 包括但不限于他和他那数百个好妒的姬妾的故事, 他和他哥哥的故事,他和各路方士高人或是骗子不得不说的故事。
陆悬鱼对这些不太感兴趣, 他麾下的“五雷贤师”她也不是没砍过,她只关心一件事:他要真就自立为帝了, 那到时候大家肯定得围殴他嘛, 尤其是她家主公就在袁术旁边, 这种重任肯定跑不了啊。
那想象一下, 自己一路向南,留吕布在小沛虎视眈眈, 盯着老家,这是什么感觉嘛。
这种感觉过于酸爽,谁都不想的,所以吕布走了,哪怕是带了一大笔物资,害得徐州在大财主糜家这里打了欠条,刘备和陆悬鱼也觉得心里很是安慰。
精神一放松,整个人也就跟着放松下来了。
她瘫在家里,不乐意接待任何宾客,尤其是青州当地的士族这些人倒是很爱登门,很爱给她写请柬,但是广陵那一次她已经有心理阴影了,这些人心里想什么她根本不乐意去细想。
【该找点什么理由婉拒呢?】
【以大家对你的印象来说,其实你不不必强求“婉”拒。】
【……总之想个办法。】她说,【大过年的,我不乐意让大家看我眼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