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史慈盯着她,不知道心里在想啥。

被盯得全身都有点发毛的陆悬鱼眨了眨眼,“……子义?”

“我这些时日都不曾打理仪表,”他声音十分轻缓地开口,“悬鱼可否帮我修一修……”

她的手有点抖。

“我这人不会修胡子的啊!上次的耐刑你是没记性了吗!”

这位躺在榻上的大哥似乎想笑,但是一笑就开始剧烈咳嗽,硬磕得青灰色的脸上也透出了一丝血色。

“没事,”这短暂的对话似乎让他很是困倦,因此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悬鱼喜欢如何,便如何。”

……那行。

她拔.出一柄短刃,贴上这位“美须髯”的名将下巴,开始仔细干活。

距离上次剃光胡须一别数年,轻飘飘就剔掉了一兜子的胡子,露出了一张尽管瘦得有些脱相,五官却仍然十分古典美丽的脸。

陆悬鱼左右看看,感觉自己这活干得很不错之后,将胡子和短刀都放在了一旁,然后左右看看,仔细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