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人了。
吕旷吕翔的老母妻儿,早就都偷偷运出城了!只有年轻的主君还被蒙在鼓里!
消息传回袁尚的耳中,他在一室的狼藉中静了片刻。
“城中还有许多阀阅世家。”他说。
荀谌皱起眉,“主公何意?”
“老母神思烦闷,”他说,“孤想要选一些女眷与稚童入府……”
“公子慎言!”
一声厉喝,终于将袁尚从混沌的暴怒中拉扯出来!
可他整个人仍然是颤抖的!他青黑色的眼圈,苍白的面颊,杂乱的眉毛,都在颤抖!
“友若先生,友若先生,”他仿徨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他们都叛了我么?”
“刘备已攻下什么城池了么?”
“不曾,”袁尚立刻回答,“濮阳仍为我所据,刘备不过孤兵。”
“既如此,公子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