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比如说以陆廉的位高权重,那士兵何以这般草率,轻易将这群敌我未明的骑士送到她身边呢?

但那个方向也没有陆廉,只有一个蹲在田边,正拿了瓢在那里搅粪的农夫。

战场上有民夫也正常,但这么一个不做活的民夫,再加周围一片尸山血海,就他还在低头玩屎。这就特别诡异。

吕旷硬着头皮上前,“喂!你!你知道乐陵侯何在吗?”

那农夫抬头看他,不慌也不怕,那副傲慢神情落在吕旷眼中,心中三分的不安就变作了七分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