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发呆。

他呆坐了一会儿,似是不知道想起什么很可怕的画面,忽然就打了个冷战。

陆悬鱼其实不太清楚自己在袁谭心里是一个德州电锯杀人狂的形象。

她始终秉承一个信念,就是没做过坏事的人是不用怕她的。

哪怕是欺到她面前,指着鼻子骂她一顿,只要那人没做过什么超出普通人范围的坏事,她大不了就和他对骂一场嘛!

她坐在简单打扫过的乡府里,很是亲切地见了一些老人,听他们说说话。

他们说,城中的官吏都被杀啦,那接下来就需要大将军接管这座城池了,他们要求的也不多,至少得有官吏组织生产,维持秩序吧?哦对了,大将军还得给他们做主呀!

“做,做什么主?”她听到一个老妇人抑扬顿挫的哭腔后,立刻不安起来。

“大将军心善,将那般恶贼们劫掠的财物发还给小人们,”她嚷道,“可有些贼子,偏在其中浑水摸鱼!”

另一个本来在席子上待得很稳的小老头儿就坐不住了,“张家阿姊,你这话是意有所指啊!”

“我的话,乡邻故旧听得,大将军也听得!”

“那原是我家四郎的东西”

“呸!你喊它!它答应你么!”

贼来时赘婿是跑了,可家当没跑出去,贼匪们就接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