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的无动于衷来敷衍她!她的眼泪,她的愁苦,都被他当作妇人家胡思乱想的癔病,若是能躲开,他便躲开,若是躲不开,他便寻来几个好医师,为她调些汤药喝!
什么药能治了她的心火!
若她不曾年轻过,不曾见过她的丈夫温柔待人的模样,她或许真信了袁绍就是这样一个粗心冷情之人!可她不仅见过,还在那些年轻貌美的姬妾身上反复地见到!
有人在她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是她的二儿媳甄氏,她俯倒在地上,小心地劝说,请她将这些姬妾打一顿卖掉,或者将她们贬去做最低贱的杂役,让她们柔嫩的双手与鲜活的美貌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摧折掉,不管怎样,阿母想要责罚她们,尽情责罚就是!
但她不想责罚她们。
她手里握着袁绍的佩剑,心中很是得意,好像自己握住了丈夫的双手一样。
你看见了吗?
她得意地想,你看见我要对她们做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