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不令她们缺衣少食。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就导致了黄忠来见陆悬鱼时,眼圈还是红的,细看甚至眼皮都肿起来了。
“汉升将军真是个憨直人,”司马懿偷偷对她说,“蔡瑁言辞曲直黑白都分辨不出。”
“你分辨出来了?”她很好奇,“你来说说?”
司马懿挑挑眉,“不过‘苟富贵,勿相忘’六字罢了。”
……她搓搓脸,又搓搓脸,硬是想不出什么更妙的话来。
除却蔡瑁之外,刘勋自然也收到了袁绍给的信,但这位柔软的胖子本来就没什么家底了,虽然也嚷嚷着家中幼子生了病,一定要回庐江去,竟还将那千余兵马就留给刘备了。
数量不多,多少也是一份心意。
到得第二日的清晨,这两家是携手一起回去的,看得许多人又眼气又眼热。
十几万人要在这个天寒地冻的战场上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战,而他们早早地跑回南方温暖的家乡了,这怎么能不让人眼气呢?
送行的人里,张绣看看那一队兵马簇拥着离开的马车,又看看自己身边这位裹得严严实实的老师。
“先生,我真不和他们一起走吗?”
老师抬抬眼皮,“将军怕了?”
这个西凉汉子不吭声了。
“他们尚有归处,”贾诩问,“将军又待何往?”
“张郃高览新附,江东又有孙家,未必稳妥,”张绣说道,“我……”
“将军不必在意袁军势大,”贾诩说道,“刘备是不可能败的。”
张绣一下子就被震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