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块钱呢,一点都不比你们城里差。”

“有这工作,你再给我生个儿子,咱们的日子不是过得美滋滋吗?”斜眼男人一笑一口大黄牙,喷薄的口气还带着浓重的酒味。

骆甜只哭着摇头。

斜眼男人耐心消失,胳膊上一使力又把人往麦垛拽了好几步。

骆甜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放开我!”她用脚蹬那个斜眼男人。

“你这个小浪蹄子,”对方骂一句,干脆直接想扑上来。

“友根叔?”就在这时,有人喊斜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