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提到,仍然会有几分低落:“后来,我突然意识到,我这种状态太可怜了,何必呢?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我不能甩了他吗?这年头,谁离了谁活不下去啊?干嘛把自己逼得神经衰弱?” “所以分手了?”祝以临接了句腔。 “对,当时很舍不得,也怀疑,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他?但我控制不了心慌自卑,如果拖下去,我会变得更可怜,那样不好,不如快刀斩乱麻。”谭小清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是在劝分,尴尬地找补,“呃,我不是让你和他分手,我——” “没关系。”祝以临打断她,“已经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