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对长夜太过思念，他都无法第一眼认出长夜，还是通过白巫确定了长夜的身份。

除了那张脸长夜身上已经没有之前的任何气息了。

“血族寿命永恒，普通的伤都会自愈。只要心脏不死，血族就不会死。失去灵魂换来的能力也不算太坏不是吗？”

就是始祖是老大，始祖本身实力也不是顶级的，成为血族之后，有点被限制住了倒是真的。

“听上去好像不错的样子，但是我还是很自责。”

“所以让我继续研究研究灵魂啊，等我有了收获。说不定就能知道长夜灵魂消耗在了什么地方呢？万一这个转化是可以逆转的呢？不就可以救长夜了吗？”鱼龙巫循循善诱，万事皆有可能嘛，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总觉得这位鱼龙巫前辈哪里不对的样子，但是现在的确只有这个办法了。他的人生不是一直都是在贸然尝试吗？

“我愿意配合你的研究，但是我希望你能把研究过程共享给我。我也想为这件事初一份力。哪怕再困难，哪怕没有希望，我也想努力一下。”

这话说的，好像知道她是在骗人一样，但是，鱼龙巫还有脸皮这个东西吗？不，她没有的。只要能做研究还在乎那些做什么，是吧。

玄烨的灵魂确实和长夜十分不同，进去的时候很难，一旦玄烨有抗拒心理了，鱼龙巫就会被立马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