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的茫然再到最后的隐忍难过。强忍着情绪的，和他打了招呼。

当时他是怎么做的呢？他平淡的回应了，然后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知道你不是你的本意。玄烨，抱歉，玫瑰是我的朋友。你弄成现在这样，是因为玫瑰的血造成的污染。”

当时玫瑰拿回来的木棍，她要是多看一眼就好了。也许就能察觉到玄烨的气息，那个时候给予救助的话，玄烨也许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用感到抱歉，我还挺庆幸的。要是不被污染了，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洗脑中挣脱出来。能够恢复意识和情感总比一直当人的傀儡好吧。至少现在我的内心和思想是自由的。”

这样就很好了，能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能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在深渊里保护一条河流的繁衍生息，不是更有意义吗？

“可是你，不能恢复人形了。你不能移动不能感受生活了烟火了。”怎么能成了一棵不能动的大树后，还这么豁达啊。

他本来就是树人啊，只是他以前不知道而已。玄烨垂下一根枝条，金色的枫叶在白清清的头顶上轻抚着。

成为一棵大树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让他能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人生。

“你俩注意一点，我还在这里呢。不是说好了，让我看看吗？”鱼龙巫在旁边故意重重的的咳嗽了一下，叙旧就叙旧，动手动脚做什么。

白清清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她情绪太激动了。看到玄烨这个样子，很为他难过。

“你要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