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干什么,不过心想着反正也要等王涛,韶惊鹊便乖巧地蹲在原地没动,不一会儿就看到樊胜男大步走了回来。

她正要站起来,樊胜男的手却拍在她的肩头上:

“不用动。”

樊胜男说着便也蹲了下来,韶惊鹊这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卷医用纱布、胶带和一瓶碘伏。

韶惊鹊有些意外,没想到她居然是去给自己拿包扎的药,心里一阵感动:

“樊医生,这是......”

樊胜男以为她不认识药,连头都没抬,边清理创口边答道:

“这是碘伏,本来应该用医用酒精,消毒效果更好,不过......”

她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难得一次提前意识到自己嘴里没好话。

樊胜男本来想说不过考虑到你们这种娇滴滴的小姑娘怕疼,才换成刺激性更温和的碘伏,话到嘴边就变了:

“不过碘伏效果也不差。”

韶惊鹊感动得直点头,不管是医用酒精,还是碘伏,都是樊医生的一番好意。

刚才第一眼看见樊医生的时候,还觉得这个短发女军官目光有些锐利,盯着她总是一副来回审视的模样,说话声音也冷淡,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有距离感。

结果没想到人这么好,主动让他们搭车不说,还专门跑一趟取药来替她包扎创口。

韶惊鹊心里暖暖的,想着这一路上得到了不少帮助,连带着眼圈都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