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猎枪。然后他们四个就这么跑了?
“哎?”房间里被伤害的小姑娘呢?这样就算了吗?
燕子扭头看了一眼房内,神父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房间内的摆设跟她白天来的时候一样,在两张床的中间,站着一个小女孩。她的只有一半头发,另外一半只有血淋淋的头盖骨,她的眼睛瞪得很大,眼球上蒙着一层白膜,嘴巴被从嘴角处一直划开到耳边,她穿着一间满是血迹的老旧吊带纱裙,本来该是白色的裙子已经变成灰黄色,她双手捧着的正是半块头皮。
“你们是来帮我的吗?我的头很疼。”
这个小姑娘已经离他们很远了,可燕子就是觉得她是在她的耳朵边说的话,甚至这个说话的人可能就是正拉着她手的人!
“啊呜!呜呜!”燕子把惊叫咽进了嘴巴里,用了这辈子最大的理智,压制住了自己挣扎的冲动,反而更紧的拽着手里的手。
可她的眼睛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那个小女孩脸上挪开……现在这个位置,不是早就应该看不见房间里的情景了吗?可为什么,她还在眼前……
脸颊上忽然一疼,燕子的脸歪到了一边。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围墙下面了,且不只老爷子拽着她,顾辞久也从身后将胳膊圈到她胸口的位置,这已经是拖着她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脚步都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