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理解。”我伸手拿回【书】,一页页翻过,“文字的力量终究敌不过亲眼所见的事实,我们之前还是敌人,轻信敌人的一面之词不是织田作先生的作风。”
“所以,我的请求只有一个。”我竖起一根手指,“很简单的,不会让你为难的小事情。”
“港口黑手党和武装侦探社不是在谈停战协议吗?这个请求就当作添头吧。”我眨了眨眼,“今晚八点,Lupin,请你喝酒。”
“你是想……”织田作之助迟疑地开口。
“我觉得他顾虑太多了。”我耸耸肩,“朋友就是朋友,即使立场不同地位不同,相熟的灵魂不会变。”
“嘛,我只是想制造一个契机,如果成不了,那就算了,不强求。”我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纸币压在咖啡杯下,对红发的青年笑笑,“人与人之间的弦是很微妙的东西,如果不踏出一步去尝试,怎么能笃定事情真就那么糟糕?”
“我可是超一流的乐观主义者,凡事当然会从好的方面考虑。”我顺手把没拆封的一包棉花糖扔进织田作先生怀里,“回去带给孩子们吃吧,是我小小的心意。”
织田作之助低头凝视着这包糖分超标的棉花糖:如果咲乐蛀牙了,没有一个安和千夜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