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连毛带骨一起吞?是我见识浅薄。
“原来要拔毛的吗?”果戈里低头和手里的鸡对视一眼,提出疑问,“但是昨天小丑也是这么做的,阿陀没有提醒我啊。”
“那么,他吃了吗?”我发出灵魂质问。
“没有耶,是小丑一个人吃完的。”果戈里没心没肺地说,“因为阿陀说他对鸡肉过敏——原来是骗我的吗?不愧是阿陀!”说到最后,他超开心地欢呼起来,险些把手里的火鸡扔进壁炉。
你们真不愧是挚友,我完全明白你们之间真挚的友谊从何而来了。
一位贫血体弱的熬夜猝死未遂选手和他的神经病厨娘室友,这样的组合竟然在冬天冷如狗壮汉遍地走的俄罗斯顽强生存,我对他们敬佩得五体投地。
在得知费奥多尔唯一的爱好就是敲代码之后,我不禁怀疑,如果把他的网断了,是不是白方就赢了?何苦搞得那么麻烦,对付网瘾少年最好的办法就是切断他赖以生存的希望之源,信我,没错的。
“先拔毛,再往火鸡肚子里放入黄油、土豆、洋葱、豌豆和胡萝卜进烤箱烤制。”我把手缩在袖子里隔空指挥对料理兴趣正浓的果戈里,“记得火鸡表皮刷油刷秘制酱料……”
在东京过圣诞节的时候我也亲自动手烤过一只超大的火鸡,太宰治搬着小板凳坐在烤箱旁敲碗等吃,织田作先生带着孩子们倒腾客厅里的圣诞树,是一个非常热闹的节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