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士,想看看抱阳子的真身,也是情理之中。
这些年轻的道友,看着王鲲鹏只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而已,并没有仙风道骨,或者是相貌非凡,身材也 只是一般,而且面色古板。都不禁大为失望。
有人已经在低声交谈,“这就是能和一贯道单挑的过阴人王鲲鹏?”
“这么年轻,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
“连个随从都没有,一点排场都不讲究。”
“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
这些话王鲲鹏都听见了,心里苦笑,但是表面不动声色。如果放在几年前,自己会不会立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王鲲鹏从自己平静的心态里,猛然意识到:王鲲鹏,你已经老了。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一个二十多岁的女道士从这些年轻道士的身后穿出来,走到王鲲鹏的面前,哽咽着给王鲲鹏行了一个道家礼节,“王师兄。。。。。。”
连方浊对自己都开始行礼了,王鲲鹏内心更加惨然,从前的真诚和意气,都已经消逝不见了。
女道士方浊,清静派掌门,就是这个研究所现任的所长。当年和王鲲鹏执行多次关键性的任务,而现在,她仅仅是个即将被解散的部门领导而已。
那些年轻的修炼道士,在方浊的表现上,印证了王鲲鹏果然就是前任所长抱阳子。他们都无法理解,如此高地位的道家高手,真的就是这么一个普通人的模样站在面前,巨大的反差之下,连上来给跟王鲲鹏打招呼的心情都无,纷纷的散了。他们走的时候也没有给方浊打招呼,看来对方浊也不太尊敬。
“老严有消息了吗?”王鲲鹏直接正题,问方浊。
方浊摇头,“听说在崂山,崂山也很乱,不知道严师叔能不能如愿闭关。”
“那是他的事情了,”王鲲鹏低声说,“摊子已经交给我们了。”
“交给你们,”一个尖刻的女人声音传过来,“你倒是省心,把乱摊子又交给了我师弟。”
王鲲鹏一看,心里立即坦然,这个研究所能苦苦支撑到现在,面前的这个人,一定花费了巨大的心血。
这个女人就是方浊的师兄,也是方浊唯一的亲人,寻蝉。
“你不是还俗结婚了吗?”王鲲鹏明知故问。
寻蝉愤愤的说:“你们都走了,把研究所给了我师弟,到底还有没有心肝。”
方浊小声的劝说寻蝉:“严师叔已经八十多了,王师兄也是迫不得已。”
“别人都有理由,”寻蝉的地位虽然比方浊低,但是口气对方浊仍然是师兄的态度,“就你倒霉,你一个小姑娘,能做什么?”
“我们的事情,还真的少不了方浊。”王鲲鹏说,“方浊,一切事情,今年全部来个了断。”
“不就是一贯道的张天然吗,”寻蝉不留情面的说,“早就该这样了,赢就赢,输了认命,你和老严,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思前顾后,这么多年不也是落了这么个下场,还不如来个爽快的。”
“师兄说的对,”王鲲鹏知道寻蝉从来就是这么一个性格,还俗结婚了,还是这般火爆脾气。估计她的火居老公,日子不太好过。
“先别吵架,”方浊拉着王鲲鹏的衣袖,“进屋去说。”
三人到了方浊的办公室,这里从前是老严修炼的场地,地砖上的后天八卦还在。
王鲲鹏坐好了,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方浊说:“长江下的铁板出现了,这是张天然三峡古道的机会。他一定不会放弃,所以我要布置老严当初传授给我的绝学。。。。。。”
“北斗七星阵法!”方浊惊呼起来,“你找到多少人来镇守星位了。”
“我来找你,就是这个目的之一,”王鲲鹏说:“玉衡廉贞星位,是你的。”
玉衡位于北斗七星的斗柄第三颗星位,是七星中较弱的星位,七星阵转动的时候,玉衡却要承受巨大的力量。所以需要一个力大无比的道士来承担玉衡。
而天下力气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