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皇兄宽慰我说:“放翁先生只是别无选择,才会……”
“借口。”那时候的我矜傲的将一切都没放在眼里:“我只是替婉娘不值。”
皇兄那时笑言:“你当唤一声蕙仙才算依礼。”
我冷哼一声,拒绝他:“我偏要唤她婉娘,才显得亲昵。”
那时候,我仅仅是在书中看的这段故事,就恨极了陆放翁,却不料感情的事远比我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
我薄醉微醺,直到碧拂擎着一把伞,从外面回来,雨水打在她的衣摆,浅青色的裙裾已经湿了一大片。在这么大的雨天里走路,打什么样的伞也好似没打一样,碧拂的嘴唇紧抿着,神色也肃肃的。
她站在回廊下,脚底马上就落了一圈水渍,竹伞收起,伞尖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雨水。
“他被处死了。”
我看向碧拂:“你说谁被处死了?”
碧拂认真的看着我:“正合殿的消息,平将军今夜就会被处死。”
我闻言,心里一紧,算不得高兴,却也不再那么紧张,这件事折腾了一个月,终于打算告一段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