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紧张,咱俩见机行事。” 纯良喉咙一咕噜,坐的溜溜直的朝我靠了靠,瞄了眼房门,“姑,这什么声?” “水声。” 我捕捉着门日的滴水声,滴到了门日,他没再进来,而是贴着房门外持续的啪嗒,“可能是水鬼,保持警惕……” 慢慢的站起,我正要先发制人,客厅里又传出嗵……嗵……嗵…… 一下一下。 拍球的声音。 俩鬼! 我眉头一横,纯良也看向我,悄咪咪道,“姑,这又是什么声?” “可能是摔死的,头撞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