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杀我,您说我该怎么办?”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他对面,“不给他按摩,我就得生活不能自理了。” 不能因为我还站着喘气,就说明我不是弱者了。 我还能老实杵那由着陈波拉我? 不用那胖子鬼提示,陈波的出手路线就表明了,他是由上往下,一点点的划,因为袁穷要逐一试探罩门在哪里,等他划到了我脚趾缝,我就得跟素描画似的了。 搁古代这就叫千刀万剐。 不到最后一刀我还真就死不了。 这世道,我上哪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