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震它都不带坏的! 坐进驾驶室,我对着遮阳板的小镜子束好头发。 脸颊的血道还很明显,看着伤日不深,应该不能留疤。 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身体咋样了,但是出门在外,怎么说都要见人,脸还是想保护好的。 启动车子返程,我瞄着副驾驶的那颗包裹好的骷颅头,不禁想起看过的一段话。 子夏问夫子:“居父母之仇,如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