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让我想起一句打趣人的话,当年有个谁怎么怎么牛,后来他坟上的草都老高了! 跟这一样样的! 雯姐倒似习以为常,拿着祭品就摆放在蒿草前。 上香后依次摆出祭祀品,然后在蒿草前面烧起了冥纸。 风轻轻的吹过,草木沙沙声响,郑太太哭得泣不成声,甚至趴在地上,不断的呢喃着慧娴慧娴。 我和纯良二傻子似的杵在后面。 互相看了看还很莫名。 “姑,这是坟吗?” 纯良凑到我耳边,悄悄音,“就郑太太这身份,出门好几个保镖的,她妹妹的坟墓不说金碧辉煌,是不是也得弄个理石碑文,那完全就是个草稞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