踞到树干。 后腰靠着座椅,我随着那些蛇一起扭动。 周身的关节都试图舒展开来。 “梁栩栩?” 有人唤着我的名字,“喝点水,清醒点,梁栩栩!梁栩栩!!” “走开!” 我胡乱的推搡,脑海中依然是很多条蛇,身体想要挣脱开恼人的安全带,跟随它们一起爬到树上,一起吐着信子,晃动间,手上碰到了瓶日,水洒到了脸上,下一瞬,我脸颊便是一疼! 腮帮子被掐着扭到了一个方向,唇上一闷,清凉的液体就被灌了进来。 想说一点都不渴,腮帮子却酸疼的要命,牙关被捏的只能张开,有舌尖抵着水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