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发狠,毫不费力将你身体一分为二,坚挺凶狠的肉棒仿若银色长剑,攻伐柔韧娇穴,把你干得摇臀摆尾,操得哭求连连,即惊恐她的持久力,又沉迷于她百般挑逗万句甜言。

今日,斐轻轻披散着如绸缎般的黑长直,英气眉宇都经过了精心修饰,柳叶弯弯,即温柔又甜美,红唇也不喧宾夺主,而是柔滑奶茶色。白色长裙简单娇俏,手腕上,颈脖上都是细小的镶金白珍珠配套饰品,不熟悉她的人,还以为这是一位被家里人宠得不知世事的富家千金,浑然不晓得,那裙摆掀开,里面的凶器比大部分男人都要厉害。

车内开了冷空调,斐煜还是觉得热,西装外套早就被丢在了后座,送上领带被扯了下来。

他盯着亲妹妹的目光,如同饿狼盯上肥羊。

肥羊斐轻轻熟练的驱车在高速上奔驰,分出一只手任由男人揉捏着。

被她操过的男人中,大哥斐钧除了做爱,不喜欢和她有任何亲密接触,牵手也不行。两人脱了衣服就是干,不需要什么温情的前戏,也不需要事后温存。

二哥斐煜完全是另一种模式,同样是斐家儿子,斐煜像极了缺爱的留守儿童,小时候就跟斐轻轻形影不离,只要在家,两人就必须黏糊在一起。

长大后,斐煜能够更好控制自己,在外人面前还好,能够控制自己的行动,只有眼神会出卖他。一旦身边只有斐钧的话,斐煜就完全无视对方,拉着斐轻轻想亲吻就亲吻,想做爱就做爱,还要当着大哥的面做,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妹妹是如何将粗长凶厉的肉棒干入自己后穴,把并不是用来做爱的肉洞操得比女人阴穴还要骚浪汁水淋漓。

病中的斐煜力道很大,起初只是捏着指尖玩耍,把五个手指头全部捏了一遍。斐轻轻不爱贴指甲片,也不留长指甲,她的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甲面上干干净净,除了基础护理,不弄任何花里胡哨的东西。

于是,高速路上开了没多久,男人就把指尖含在了嘴里,用舌头卷着吸吮。高烧中人,舌苔额外粗糙,口腔温度烫人,牙齿又钝,在指尖上啃着,在关节上咬着,将整根手指塞到舌面上,从头吸吮到尾,像是吃手指饼,囫囵塞到嘴巴里,每一块隐秘地方都要吃到,吃掉,吃得渣渣不剩。

五根手指头很快就湿漉漉一片,斐轻轻被吸得痒了,就勾着对方舌头,在口腔中挠一挠。

男人掀开眼帘,视线落在被路灯映照得明明暗暗的脸庞上,嘴唇边,光亮从绣缎的黑发斜射着锁骨,白色而莹润的珍珠散发着微光,衬得肌肤细腻柔亮,白裙更是圣洁的象征。

斐煜喉结滚动,握着妹妹的手腕,将湿滑手指塞到了衣摆下。

肌肤比口腔更烫,寂静窄小空间里,对方呼吸都带着烧灼的热度,与指腹一起撩拨在腰腹,顺着腹肌爬到了乳尖。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多|好、呅)

男人沙哑着开口:“我走了这么多天,有没有想我?”

斐轻轻偏过头来,刻意在乳尖上弹奏着几个音节:“你呢,一走差不多两个月,有没有背着我在外面偷人?”

马路对面大货车前灯堪比探照灯,那一瞬间照射过来的光线比太阳还要刺眼,男人压抑面容闪过一丝阴郁。

“偷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斐煜扯开衬衫,露出被烧得粉红的乳肉来,将妹妹的手掌粗暴摁压在上面,胸肌和乳晕都被压成了平面,乳尖像是柔软棉被上突兀的红豆,怎么揉都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男人我不喜欢,女人又操不了我,我找谁,谁又像你一样,长成了女人,却又一根男人的肉棒,可以把我操到欲仙欲死。”

这话平日里怎么都说不出口,今夜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就杠了出来,男人本来就烧得有些干涩的眼角越发胀疼,他咬着唇,气息急促:“你呢,我不在,你操了大哥多少回?他很合你心意吧,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终于被你弄上手了,我又不在,你们是不是夜夜笙歌?他能满足你吗,他肯主动掰开屁眼给你操吗,他愿意为你口交,吃你的精液吗?你是不是有了他就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