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操我?”

斐煜双腿盘在她腰后,随着动作一起压制着怀里身躯往自己体内贯去,又深又重,却没操到瘙痒处。

他很快不耐烦起来,推开在脖子上啃咬的女人,将双腿踩在对方肩膀上:“快点,把我操射了。”

斐轻轻牙齿痒得很,眼睛里都是男人持宠而娇的傲娇模样,实际上,斐煜在她面前很多时候都是纵容的,忍耐的,不够娇气,不够狂妄,认她予取予求,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

结果,娃娃突然被注入了名为嫉妒的灵魂,嚣张的说你要把我干射,你得专心一点,你得把所有目光都放在我身上,傲娇让他眉目更为夺目,一身皮肉都有了莫名光华,妖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