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她很感激,裕梦梁把真相这么坦诚地放在她面前,也想通初见那天晚上,裕梦梁为什么不愿意要自己的那面镜子。
他或许有过恻隐之心,但世上不平之事那样多,他哪里顾得过来?她并不特殊,只因为有价值,所以才有交易。
而他是生意人,只愿做明码标价的买卖,不情愿付出任何多余的情绪,包括他的怜悯,甚至旁人的道德绑架。
晚饭过后,黎宝因躺在床上,从枕头底下把腕表拿出来翻看,铂金质地漂亮又尊贵,表盘上还定制着一串字母,她
借着灯光照看,是个“梁”字。
裕梦梁。
梁太。
黎宝因坐起身又看了一遍,心里隐隐确认,“梁”应该是裕梦梁母亲的姓氏。
可是怎么会有人把自己孩子的名字,定义为祭奠所爱之人呢?裕,梦,梁,这三个字听起来很好听,但说得却是父亲对母亲的爱,且是阴阳相隔后的追忆。
那他自己呢?这个孩子自己不值得被珍爱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