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两个人隔着水贴得更紧。
林殊的乳房因动作而拍在摇摇不定的水面上,时轻时重地蹭着方怀宣的胸膛,像夏天漫涉草丛被勾住脚腕似的痒。
林殊咬着他的上唇,舔过他的软腭和舌尖,都是浅尝辄止,不给他回味和挽留的机会。
方怀宣很快受不住了,脸上飘着薄红,胸膛急促地喘息着,阴茎在腿间高扬,偶尔擦过林殊的小腹和腿根。
“怀宣,自慰给我看。”林殊靠在方怀宣肩头,定定地望着他。
“你一个人的时候会自慰吗?会想着谁?”
方怀宣被她问得发起怔来,这几年拼命忙碌为的是忘掉林殊,然而怀着欲望的夜晚,他怎么纾解?悔恨遗憾的时候,他又真的毫无怨怼吗?
方怀宣让她靠在肩上,去舔吻她仰起的下巴,抚过脖颈的曲线,让林殊背对着贴紧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心跳算作回答。
“你知道我一直想你,才故意这么问的?”
方怀宣咬着林殊的耳垂肉,揉着她饱胀的乳房,另一只手穿过胁下探入她腿心。
熟练地分开两瓣在水下招摇的阴唇,摸到潜藏其中的肉核,他用手背指节和虎口划圈捻揉,权当报复,哑声说:“你是生下来就这么恶劣,还是遇见我才变得这么会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