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敲了敲门。

方怀宣看了她一眼,放下睡衣,直起身,退守着他作为客人该保持的距离――介于情人和客人之间的折衷距离。

另一只手在被子掩盖下,仍然揉抚着阴蒂。

阴户早就被打湿,抚摸起来没有一点涩滞的障碍,指节、指根、指腹都熟悉阴蒂的位置和一碰就颤抖。越来越湿,附近的皮肤都浸透了。

齐恒进来了,他端着水,手心还躺着几枚椭圆药片。

林殊轻喘一声,方怀宣按得更重了,长指从阴蒂一下下刮到穴口,林殊一瞬间绷直了背。

齐恒扶着她吃了药,瞧见林殊脸色红润,眼睛异常发亮,他摸了摸林殊的额头和颈窝,林殊靠在他肩头,难受地喘了几口气,眼睛却从下方斜睨着方怀宣。

齐恒不好意思地拍了拍她的背,她早就透出一身汗:“有客人在呢。”

他误以为林殊生病后变得特别依赖人。

方怀宣剥开重瓣合拢的阴唇,沾着滑液的指节不再轻抚慢揉,转而短促迅疾地刺激阴蒂。

他在报复,在捅破窗户纸。

林殊一瞬间被快感激得发颤,偎在齐恒怀里,吻了吻他的唇,齐恒察觉她激烈的喘息和哆嗦,以为是被咳嗽闷住了,又怕她无意识的亲近让方怀宣看见了尴尬,于是蒙着林殊的嘴唇不让她亲自己。

方怀宣胸口快被嫉妒胀破了,明明让她愉快的是自己。

他恨不得马上就赶走自作多情的齐恒。

方怀宣摸着高潮后躲避抚摸的阴蒂,指节毫无预兆地插进穴口,就在边缘打着转,感觉到穴口的湿润和收缩,浅浅地试探,以便分出另一根指尖刺激着肉核。

女人可以连续获得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激烈、更不可抵抗。

方怀宣很想现在挑破,他巴不得齐恒掀开被子发现他和林殊之间的勾当。

林殊仿佛也这么想。

她第一次这么抱着齐恒,想要吻他,又被捂住了嘴唇,只能伸出舌尖舔他手心,齐恒收回手,用手背揽着林殊靠在自己肩窝,假装没发现她在那里又舔又咬,在想怎么敷衍方怀宣这个没眼力的不速之客。

齐恒把林殊不合时宜的主动误解成生病发烧的无意识,有些动容,却又介意方怀宣的在场,还不得不维持表面的客气。

齐恒斟酌了一会儿逐客令的用词,才说:“抱歉,林殊现在情况不太好,方先生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还得送林殊去医院。”

方怀宣坐着没动,在她身下作乱的手静了片刻,又慢慢抚摸起来,林殊用膝盖极轻微地蹭着他的手臂。

方怀宣看着齐恒说:“我就是医生。”

齐恒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听不懂这么明显的逐客令。

他是医生又怎么样,哪个科室哪种专长?再说只有医生自己在这儿,没有药房和器械,更不能输液,那么一个光杆医生不是跟他一样没用吗?

“还是去医院方便。”

“嗯,我的意思是我开车送你们去。”

齐恒考虑一会儿,答应了。即便讨厌方怀宣,送她去医院倒是两个人仅有的共识。

齐恒去拿林殊的衣服。

他一走,方怀宣就埋头钻进被子里,疯狂吸舔阴蒂,一手按着臀肉,一手压着欲阖的阴唇,不管不顾地要林殊马上高潮。

他眼睛瞪得生疼,被强烈的嫉妒啃噬得心都发痛了。

林殊额头发着汗,两条腿在被子下曲张着,对他有些过分的抚慰并不抗拒,她甚至越发兴奋。

齐恒替林殊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她胸口满是汗液,睡衣领口和胸前也湿了一片,他似乎不经意地划过林殊的内裤,湿的。

方怀宣在客厅等着他们。

齐恒忽然僵住了,他转过头问林殊:“你在排卵期吗?”

女性在月经前的两周左右,会进入长达10天左右的排卵期,这段时间内阴道和外阴都会分泌黏液,刺激性欲,但是排卵期的性爱非常不安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