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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臣有罪”,“臣惶恐”之类的。其实也只不过是嘴上这么说说,大家谁也不当真。可是当皇帝认真地要顺着他这意思计较,那还了得啊?

南阳侯只觉得浑身发软,不久之前挨的打伤口还没有好利索,疼得厉害。

他战战兢兢地在薛简冰冷的声音里抬头,求助地看向靠着薛简正笑得揉眼睛的小姑娘。看到庶女在薛简的身边这么自在,他心中又有几分惊喜,急忙对苏果露出了求救的目光。

苏果置之不理。

南阳侯看着这没良心的庶女惊呆了。

“阿果,你替为父说句话吧。”南阳侯只能战战兢兢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为你说话?”苏果茫然地问道。

她把目光从正热闹着闹着家庭伦理剧的靖王与苏琴的身上转移,落在南阳侯的脸上,歪了歪小脑袋,顺手提着一根鸡腿啃着,哼哼着说道,“当初逼着我嫁给靖王的时候,你为我说话了么?”见南阳侯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笑眯眯地问道,“当初,我的生母被污蔑与人有染,你替她说话了么?”

她的眼睛清澈漂亮,没有半点阴郁,可是她的话却仿佛一把冰冷的刀锋,用力地扎进了南阳侯的心里。

他只觉得满心刺痛与惶恐,看着这个笑眯眯的苏果,竟然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女儿。

曾经的庶女的印象那么模糊。

他甚至有些记不起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