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里吐出来的便是那声音的来源。
这是他瞧见的,也是他的五感所感知到的;只是他没瞧见也没能感知到的是,那大床正对的位置,原本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戴着半张神识不穿的面具、唇角微勾眼底却冰凉的男人兀然抬了视线,望向了房门一侧的墙那一墙之隔外,一只天狐正一脸好奇地往里瞧着。
男人的唇线扬起来了,却没出声也没动作。
片刻之后,门外的天狐却是瞧得乏了,视线刚一转,就黏在了一扇门上。
那上面有一颗时而墨绿时而深蓝的石头,天狐识得:那是天狐最喜把弄的猫眼石哩
那么大的一块猫眼石,天狐瞧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天狐小心地控制着身体,踮起了脚尖,纤长漂亮的手指从荷袖里露了出来,轻轻地摩挲上那块猫眼石。
好凉好漂亮
天狐正高兴的时候,屋里的男人的手轻轻一抬,无色的气流波动了下,房门兀然敞开,丢了神的天狐吧唧一下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