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小师祖耐着性子拖着伤看着太古仙门门徒之上的长老们一个不落地受了刑,然后才微微勾着唇角往自己的洞府去了。
回的时候沈凡心里一动,原本要腾空而起的身形蓦地一顿,最后还是一步一步走下了哭风崖。
山头路一转,一道挺直如松的身影矗立在夜色里,带着难以言喻的伟岸浩然。像是石雕一般,在哭风崖阴号的风里依旧不动如山。
封禁了修为受的刑罚,里里外外寒凉刺骨的感觉倏然就像是被阳春三月的融融春水浇了个通体舒畅,指尖亦是泛暖。
站在原地的身形慢慢蜷小,然后横向拉长,一只雪白的狡狐摇摆着身后如扇如瀑的大尾巴,带着全身其他位置都没有的四点淡金色的细爪在枯草间拨弄了两下,然后在夜色里站着的那人闻声转来的时候,一个扑跃跳进了那人的怀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