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哪。自古官访民,可没有哪个官老爷站在百姓家门口不敢往里进的,是在等屋里的人点头让他们进门哩。”
林婆子当即惊得倒抽了口凉气,“喝!下官拜访上官?!”
林老汉摇摇头。
下官拜访上官还不是最贴切的,他觉得更像普通官员等着天子召见!
不过老汉也知道自己这样想,太过夸张了些。
皇上那样尊贵的人怎么可能来玉溪村?晏家院里住的小主子只是个八九岁的孩童,年龄就对不上。
“未必,未必,晏是国姓……兴许,那边是皇亲国戚?”林老汉嗓音很低,自言自语般,随后突然偏头问老伴儿,“当今太子年纪好像跟晏小公子差不多大,叫什么名来?”
“……”林婆子腿一软,险些跌坐地上,“你不要命了敢说这些!再说了,当今太、叫什么名字我哪知道——等会,我想想,好像叫临?”
皇上册立太子已经是很多年前,当时皇榜公告天下,消息一度传到梧桐镇来。
林婆子没见过皇榜,但是家隔壁有个喜好八卦的李婆子,她对这件事情还是有印象的。
隐约记得李婆子兴致勃勃说这件事情时,曾提过“晏临”二字。
“老头子,晏小公子不会真是——”太子吧?
姓晏,年纪跟太子殿下差不多大,同样病弱,甚至旧年皇上下诏为太子寻药寻医,告示都贴到梧桐镇了,大山还提过这事儿。
林婆子心口怦怦跳,紧张的盯着自家老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