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苗头转移到了余笙歌的身上。
余笙歌笑着耸了耸肩,“我有什么好说的?我的情况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就是这样的人生啊。”
“你看来还是没有把我当成朋友,要不然不会把以前的事情隐瞒着,我可是把我的事情都跟你讲了,你到底说不说,你自己看着办。”赛文涛改了一个方式,逼迫余笙歌不得不说。
余笙歌看着赛文涛等待听过失的眼神,赛文涛把自己当成了朋友,将他埋藏心底的往事都告诉了自己,她要是不说出来似乎是不相信赛文涛一样,让余笙歌陷入了为难的边缘。
余笙歌只好把自己和颜渊的事情,全部自己记得的不分都说了出来,包括自己没有放弃和颜渊的重逢,以及对未来的渴望,都告诉了赛文涛,她唯一没有说出来的就是颜渊的名字,一直以自己老公的名义给赛文涛讲的故事。
余笙歌在说老公两个字的时候很自然,而降到徐缓的时候就是一语概括,赛文涛能够看出两个男人之间的差别,看来余笙歌的心中还有一个男人的位置,从来没有移开过,幸好自己没有将心事讲出来。
赛文涛庆幸自己没有多嘴,要不然余笙歌也不会这样温柔的坐在自己的对面了,一定会被自己的话吓跑,恐怕以后想像今天这样坐下来袒露心声,恐怕只能是做梦看到的场景了。
余笙歌也吧点点的身世说了出来,她认为朋友之间就不该有秘密,这是最起码的底线,更是对朋友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