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那就鳄鱼的眼泪,她冷笑了一声,说道:“你还要继续跟我演戏是吗?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说着,余笙歌扬起了手中田幂的手机,在苏棉棉的面前晃了晃。
霎时,苏棉棉的脸色骤变,像是吞了一群黑压压的苍蝇似的难看。
下意识,苏棉棉紧紧地抓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沉吟了片刻对身后的助理白玉吩咐道:“白玉,你先让记者朋友们出去,我有些话想要跟余小姐说。”
须臾,苏棉棉泪眼婆娑地望着颜老爷子,声音颤抖地问:“颜爷爷,这件事情就让我和余小姐谈,可以吗?”
颜老爷子看着这样的苏棉棉甚是心疼,抬手轻轻地在她的手上拍了拍,温和地说道:“苏丫头别怕,凡事都有颜爷爷给你做主,一个野蛮的女人而已……”
“颜爷爷,您就让我做一次主吧。”苏棉棉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
颜老爷子微微地摇了摇头,抬手拭了拭苏棉棉眼下的泪水,轻叹了一口气,拄着拐杖转身朝着病房外走去,在经过了余笙歌的身边时,他浑浊的老眸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夺门而出。
待病房之中只剩下了余笙歌和苏棉棉时。
苏棉棉倏然开口,冷然道:“说吧,你今天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