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目光温和:如果一个人连心里的信念都没有,愿望怎么可能达成?只有自己坚信能达到,才会有达到的可能。
看来你的愿望很难达到,老天爷都未必有办法。林燕羽并不被他的思路指引,目光一转,跳出了之前的气氛。
萧磊见她目光回避,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用一种平淡的,却很有力量的声音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上天能把我的女人还给我,我宁愿相信神明的存在。
林燕羽听到这话,有点入神,像是在想什么心事,又像是在琢磨他的话。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林燕羽拿出来看看,是秦隽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我在你家等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你回来。秦隽懒洋洋的声音自电话那头响起,听起来心qíng不错。
我在外面跟朋友吃饭,一会儿就回去。林燕羽道。火锅店里人太多,各种声音嘈杂,她不得不提高声音。
你在北京有熟朋友吗,我怎么不知道?秦隽颇感兴趣的问。林燕羽思忖片刻:有啊,我爸不少朋友都在北京有生意,我在北京还有同学。怎么,你觉得我不能有朋友?
秦隽听出她的不满,笑道:那倒不是,你多点社jiāo没什么不好,我不在京的时候也好有人照应你。吃完了快点回来,我有事儿跟你说。林燕羽嗯了一声。
秦隽在我家,我得赶紧回去。林燕羽拿纸巾擦擦嘴,跟萧磊解释。萧磊一直在听她打电话,见她要走,也不多说,只是道:快九点了,我送你吧。
不了,我自己可以坐车回去。这顿算我请吧,谢谢你请我看演出。林燕羽站起来要找服务生结账。萧磊抢先一步付了钱。
你等等,我送你只送到你住的小区门口,你自己走进去。萧磊结完帐跟上她。他可不放心她一个人坐车,别说她在北京人生地不熟,就说她孤身一人,他就放心不下。更何况,他还想多看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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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骨灰戒指
一路上,林燕羽都很沉默,只是时不时的,她会下意识的去看萧磊戴着戒指的左手。萧磊注意到她的目光,主动道:你要是害怕,我以后不戴了。林燕羽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用意,瞥了他一眼,幽幽道:戴戒指是你的自由,更何况还是有纪念意义的。
我是说真的,如果你害怕,我就不戴了。萧磊温和的视线停留在她脸上,把她表qíng里瞬间的局促不安尽收眼底。
只是片刻工夫,她的神qíng忽又冷漠起来:这跟我没关系。她的这种奇怪的冷漠保持到下车,没再跟他说过一句话,下了车就往自己住的那栋楼走。萧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才调转车头。
等红灯的时候,他摘下手上的宝石戒指,随手放到口袋里。叶小舫那时带回来的骨灰根本就分不清哪些是叶馨然的,哪些是叶慕晴的,叶家人也不会让他把母女俩的骨灰拿走,所谓骨灰戒指,不过是个道具。
林燕羽的表qíng并不令他意外。通常来说,女人听到和死亡相关的事qíng难免会有点害怕。真要有骨灰戒指,他也不会轻易拿出来戴,他这么试探她,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在他深心里,始终觉得林燕羽和慕晴太过相似,除了容貌,还有一种灵魂的相通,让他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慕晴。
林燕羽回到家,看到客厅的灯亮着,秦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里的高脚杯盛着半杯琥珀色白兰地。
秦隽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去看,见林燕羽回来,目光上下一扫:打扮的这么漂亮啊。我一向这么漂亮。林燕羽笑容莞尔。
来,坐!秦隽向林燕羽招招手。林燕羽走过去,刚要在他身边坐下,被他一把拉到怀里。秦隽抱抱她,在她肩上闻闻,笑道:去吃火锅了?身上一股火锅味儿。
你鼻子还真灵,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林燕羽笑着在他肩上打了一下,回房间去了。不一会儿,穿着一件黑色长睡袍出来。
秦隽轻抚着林燕羽软软的头发,手cha在她发间,在她脸颊上吻一下:我明天回美国处理一些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