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柒月,血就这么流着,人,安安静静,就这么站着。就像是普普通通随意地站着,哪里是受惩罚吗?

“不就流点儿血嘛。”柒月强忍着头痛扶着门栏说着。

老板娘:奇了怪了。

柒月转头,眼睛扫了一圈,发现地上的血正在向四周散开,最后流向了红墙。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