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说:“先办更要紧的事。”
这狗东西说完便将我往寝殿里带,将我放在榻上便缠了上来,说什么阿嫄别总往外头跑,朕想要个嫡子。
他拉着我胡闹了大半夜,连晚膳都错过了。
他闹够了,还搂着我不撒手,一边将我汗湿的鬓发抿进了耳后,一边跟我讨债:“上回朕去姜府,阿欢在跟前,你便连衣角都不肯让朕碰一下,朕知道他不喜欢朕,所以你才不愿意朕去姜府,可若你每次一走就是半个月,你让朕怎么办?你是不是忘了哪里才是你的家?”
我困的很,敷衍道:“你就是我的家。”
他说他不信,除非我给他生个孩子。
他还说没有孩子他就像我的外室,我这样的混账迟早会抛下他的。
我眼皮都在打架,又敷衍的应了一句好便又睡过去。
我睡到了日上三竿,周尧竟然没去承明殿处理政事,正坐在我的书案前看我写的奏疏,一边还拿着笔做批录,极是认真。
他见了我很是高兴:“阿嫄写的极好的,不愧是西境的大将军,今日好好歇上一歇,明日阿嫄便与朕一道召集内阁商议此事。”
这差事便落我身上了。
我成日忙着兵制改革之事,从诏令颁布到实施,一直忙到入秋才算初见成效,我觉得比我带兵打仗还要累, 我也整整瘦了一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转凉的缘故,胃口极是不好,也嗜睡的很。
周尧觉得我大概是太累了,便不让我管事了。
等我歇了七八天了,仍旧吃不下,又过半时间在睡觉,便觉得我大概是累坏了身子,便也慌了。
院正那老头给我把了半天脉,神色很是凝重。
我看了他一眼,从前病不见好的时候周尧便要迁怒他,我觉得他也不容易:“有话就直说,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