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放肆的嘲笑这个人的高傲,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
他是第一次看见夏油杰哭出来啊,虽然是现在这样背对着他的模样,就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的脸掰过来,直视他的哭脸。
哥哥被他操哭了,真是不错啊。
夏油杰抗拒的偏过头,哽咽的声音在沉静的空间里愈发明显,不仅是想要看他的哭脸,还想要看他不断的高潮。
他伸手掰过他的脸,强硬的扭过下颚,夏油杰连扭过头,或是打开他的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他这样强行扭过下颚。注视着夏油杰俊美的脸庞因为高烧而滚烫,因为流泪而混乱。
他知道他自己的嘴脸是上扬的,但这些也是夏油杰塑造的。
“哭出来的样子不错,继续这样吧。”
“哈啊…呜……哈呜………”哭泣的哽咽声从唇间流出,他用力地咬紧牙关,然而喘息早就沙哑得不成调子,努力忍住的眼泪不受控的顺眼角成串地滑落。
毋庸置疑,说是恨,弥足深陷的罪魁祸首早已无法用单纯的恨解释他现在的眼泪。
他乎也找不到理由去反驳海,所以他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屈辱的接受着内射,被当做肮脏的性欲处理器来使用。
海低下头。
当一个人存在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重要了。
刺入骨髓的疼痛感钻心的折磨着夏油杰,对于他来说,比起被虐待的性爱,他好像更无法忍受这不掺杂任何情感的蔑视。
海的舌尖舔过他眼角愈合的伤疤,丑陋的滚烫的皮肤被微冷的舌尖舔湿,留下一丝凉意,夏油杰颤了一下,乎不知如何是好。
“小海!”
失真的声音碎成无数的碎片,几乎辨认不出那是从他嘴里发出的声音。
“…疼吗?”
海磨砂着他酥麻的腰身。
冰凉的身躯靠在了夏油杰的身上,海顺势抱住了腰,细碎的白色短发顺着耳畔落下,异色的眼眸映入他的瞳孔,柔软的唇继续印在脸颊上。
他的弟弟……
假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亲吻他。
仿佛之前给了他一掌的人不是他一样。
“怎么了?お兄(尼桑)…?”
海勾人的眸子微弯,他乎一点都不担心夏油杰会拒绝他,这种胜券在握的感觉可太糟糕了。
但是お兄……这种亲近的称呼,自从海幼儿园之后就再也没听过了。
精通人性和心理学的教主怎么不明白海突然的示好到底是为什么。
可他更怕这一切睁眼就消失了。
哪怕是假的,他也是心甘情愿。
夏油杰的坚持在他的吻下溃不成军,他一向对海毫无抵抗。若是弟弟愿意真心实意的撒撒娇,他就是死也愿意。
可是海没给他机会。
他大概是明白的,海要折磨他,让他偿还那还不起的债。
他被海抱了起来。
海把他压在窗户上,让他双腿张着踩在玻璃窗的边沿两侧,正对着他,他要欣赏这个人无力的哭泣,欣赏他充斥着疼痛的表情,待在那凌乱的黑色发丝间看到他因为不得不高潮而舒服的快感。
昏暗的晚霞被阴云抹去,落下的雪花越飘越多,一片银装素裹的白色,冰冷的空气凝结在玻璃窗上。
窗帘被拉开,自然视野模糊的室内,黑发的男人像是死去的肉块一样挂在白发男子的身上,任凭肉具在他的屁股上戳了戳,从松软的穴口重新操进最深处。
他又被海操射了,阴茎抖动着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液,弄脏了海结实的腹部。
海压着夏油杰侧张着的大腿,紫色的性器抵在海的肚皮上,淫水流得他肚子都湿露露的。赤裸的身体上缠绕的绷带开,隐约的掩去了充满伤痕的肉体,反而半遮半掩的模样更让人心动。
夏油杰的右臂绷带下狰狞的伤口多少些许暴露在了空气中,未愈合的伤崩裂出血,苍白的不正常的红晕染满了整张脸。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