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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压上他的身侧，低头用力地咬住了他的腺体，强行注入了自己的信息素。

他被标记了被他的儿子强行的标记了。

牛奶的香气充斥了无知的理性，只剩下咖啡的气味越飘越远，布鲁斯·韦恩脑海中只剩下这一片空白中的一点，高潮的下体，餍足的欲望，都填不满他内心的空洞。

他浑浑噩噩地呼吸着，眼睛闭上，又睁开。

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

他无法阻止自己的儿子侵犯自己，标记自己，所有的忍耐都不过是助纣为虐的器。

宫颈口自然而然地朝着自己的Alpha臣服，疼痛化为枯燥的欲望，敏感的肉块在龟头强硬的捅撞之下咕叽咕叽地发出脆弱的，不堪重负的声音，布鲁斯强大的身体也抵不过青年一心侵犯的决心。

狭小的宫口被粗暴的撬开，充满了舒意的快感从下体喷涌而出，布鲁斯痛恨的淫荡毫无遮掩的展示在海的面前。

体魄强壮的Omega抖得像是筛子一样，呜咽的嗓音犹如求饶的低吟，海忍不住更加疯狂地挺动腰身，侵犯着身下骚浪的子宫，在里面注入更多的精液。一切都早已无法挽回，更甚至，他的身体都在疯狂的宣泄着欲望的残渣，渴望的悲鸣自会被当做呻吟处理，恐惧的子宫收缩着，激烈地欢迎Alpha信息素的浇灌。

“呵呵，这么快就射了啊。”

海轻轻地勾着手。把玩着手里的小玩具。

身体内的抽送缓了下来，但布鲁斯一点都感觉不到轻松，只有无尽的悲恐在心头涌动，为什么…他看向海，“滚……”

“没有满足你吗？”海轻笑一声。“还是说，满足了……？”

！？

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最厌恶知道的答案……没错，他……他有那么一瞬间的沉迷进了自己渴望的性爱，身体叫嚣着Alpha信息素的滋润。

忽然一股重力直接压上头顶。

海嘴角的笑都没来得及收敛，布鲁斯就压着他身体，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海！”

那双手死死的，握掐住他的喉咙。

像是要杀掉他一样。愤恨的眼中满是痛苦，比自己杀了他，更加痛苦不堪，更加的……绝望。

“你这样多久了！？”

“回答我”

“回答我啊！”

海没有回答。

理所当然的，他被这样掐住喉咙，怎么回答呢？

他的脸上开始涌起不正常的红晕，窒息的感觉犹如潮水没过头顶，呼吸都无法正常的通过喉管。

被激怒的男人没有理智，他凶恶地掐着青年瘦弱的脖子，眼眶泛红。乎连大脑都空得一干二净。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以这么屈辱的方式交出自己的处女……不，这恐怕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在这些夜晚，他被侵犯了多少次，身体被怎样无情的开发，最后就连这所剩无几的一点尊严，他都没有留给自己。

恍惚之间，他的手越来越重。

……

他要被他杀死了……

就在海即将窒息之前。

布鲁斯骤然松手，他颤抖的双手抑制不住汹涌的疼痛。

他跌坐在床上。最后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他撑起额角，胡乱地擦掉脸上腥臭的精斑，韦恩家的家主自从8岁失去父母之后就再也没有如此想要哭泣的冲动，他是做错了什么吗？他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光是脸上，身上，身体里，就连喉咙都是精液的臭味。

他应该更早之前就预料到的。

在海之前对他做出那些事情的时候就开始的，而不是忍到现在。养虎为患，纵容出了一个强奸犯。

“我会报警的。其余的话你跟警察说吧。”

“咳咳……”

海撑起身，打量着自己在男人身上留下的杰作。嘴角克制不住的微微上扬，他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