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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回众臣中有脸皮薄的立即背过身去,往大门口走了几步,试图离声源处远一点。

剩下地则是闭着眼睛默念清心咒。

寝殿内,盛卿的脚腕被魏凛的大掌环住,魏凛因为常年习武,手上有不少薄茧,紧贴在盛卿细嫩的肌肤让盛卿觉得硌得慌。

但此刻盛卿根本就顾不得硌不硌,因为魏凛将其脚腕握住又抬起的动作在一次扯动了盛卿的伤处,所以盛卿才说出了那句让人容易误的话。

盛卿本就天生丽质,再加上原身为了进宫有意保养,所以脚腕处的红肿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触目惊心。

魏凛一双狭长阴鸷的眸子紧盯着脚腕上的那处红肿,浓眉微蹙,魏凛幼时就跟父亲在外征战,这种伤他一看就能瞧出是崴到了,他本想直接帮盛卿拧回去,让青年痛一痛长长记性。

但看到光是碰一下青年就红着眼喊疼的娇气模样,魏凛就知道盛卿定然受不了像军中糙汉子那样直接将崴的脚扭好。

罢了。

魏凛打开床头柜子,把里面的一个木质小盒子拿出来,挖了一点其中的脂状膏体轻轻抹在了盛卿的脚踝处。

本来看到魏凛的动作,盛卿条件反射地要把脚收回来,可惜被魏凛的手牢牢环住,动弹不得。

就在盛卿已经做好了被疼哭、在暴君面前丢人的准备时,他发现魏凛手上的药膏抹到他的脚踝上后,居然立即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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