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云七和云九得令后立即飞身离开,自打入宫后,成天守大门,现在终于可以动动筋骨了。
而一旁的陈兴和谭毅则是被魏凛的处罚吓到了,不过是死了一个侍卫的事,腰斩这种极刑未免过重,但他们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经过此事,他们算是见识到了这位新皇的狠绝,他们可不想和那些犯事的人一起腰斩。
“我们走吧。”
案件交给了幽云骑,魏凛放心,一日之内,定然会查出个水落石出。
回去的路上,盛卿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我孩子的爹是谁?他要是个侍卫会不会也像这样被推井里害死了。”
盛卿有些感慨皇宫内人命的不值钱,有人为了陷害他,一个侍卫就这么被杀死了。
魏凛:……
“不会的。”他现在活得好好的。
看着盛卿闷闷的样子,魏凛也跟着心口闷闷的,甚至他冲动地想着,要不然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盛卿,他实在见不得盛卿为此伤神。
就当魏凛犹豫要不要告诉盛卿真相时,就听盛卿道:“我觉得应该也不会。”
“我记得那人心口上有一道极深的疤,想来就算是侍卫,应该也是个凶悍的侍卫,没那容易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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