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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他看着看着,渐渐出了神,眼眸含痴,心头更生出一种希望能就此地老天荒的愿念。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顾绾将第三枝绿梅放进瓶中时,江寄后腰和臀部忽然传来一阵阵剧痛,就似有人正朝他猛打棍棒。

江寄脸色微变,但怕影响到顾绾,他又不动声色忍了下去。

但那剧痛没有消停的意思,一下又一下,根本不间歇。

渐渐的,剧痛加剧,皮开肉绽的痛感传来,江寄额上冒出些微细汗,且后腰.处似乎在缓缓渗出湿.濡.黏.液。

意识到这个,江寄倏地自座位上起了身。

屋内静谧,江寄动作算得突兀,顾绾惊了下,银剪险些将手中的绿萼剪断,看着桌上被剪落一朵的白花,她放下剪看向江寄。

“陛下怎么了?”

江寄一顿,知道自己方才动作太过大了,他手背在身后,指腹轻碰下后腰下外衫,没感觉到潮湿,才微缓神色,柔声回她:“没事。”

他说着,视线注意到桌上,他过意不去,察觉后腰动静似乎停下了,他想了想,说:“我和你一块儿吧。”

“原来陛下是觉得臣妾动作太慢了。”

顾绾本就不高兴江寄毁了自己的花,听他这样说,她更不乐意,放下手里剪子,似有所悟道。

“不是......”

顾绾使性子情绪不明显,但江寄待她本就细致,只听她出声,就知她不快了,他忙和她解释:“我只是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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