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顾绾闻言沉默一瞬,她没想到太后能对萧芙下那样狠的手,不过仔细一想也不意外,太后对人一向不手软。
“那太后呢?你把她.....”
萧芙和惠妃都出了事,太后要在这时候出事,外面言语揣度势必对江寄不利,还极可能逼得萧峥狗急跳墙,这也是顾绾先前一直顾虑的。
“我没要她命。”江寄简短回道顾绾。
她刚梦魇过,他不愿告诉她太过残忍血腥经过,只说:“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我已经命人看着,也叫人将太后身体有恙,召了淑嫔惠妃侍疾一事传了出去。”
顾绾听明白了江寄的意思,他是准备将太后一行人留在行宫。
顾绾没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抬眸看向江寄:“我方才梦到你见拂宿之后的事了。”
江寄一滞,他抬眸看向顾绾。
“为什么这么傻,不疼吗?”顾绾抬起手,她想打他,骂他傻,却又舍不得,最后只轻覆在他脸颊,红着眼道。
“不疼。”江寄摇摇头,手指一点点揩去顾绾滚落出眼眶的泪。
和整日沉浸在她不在的世界的空洞折磨里,那点痛实在算不得什么。他还遗憾拂宿没有早些出现。
“你就是个傻子。”顾绾忍不住骂他,她哭得更厉害。
怎么会不疼。她是受不得疼的人,在选白绫还是毒酒的时候,她选择毒酒,都是因为无法想象受疼后狼狈挣扎的难看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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